趁老公不在家,闺蜜来陪我过夜,我俩的悄悄话被门外的他听见
八年,两千九百多个日夜。我像一只勤恳的蜗牛,背着这个沉重又甜蜜的壳,小心翼翼地维护着他的骄傲,维护着我们这个家的安稳。我以为这个壳会一直陪着我,直到我们老去,直到它风化成尘,无人知晓。我甚至演练过无数次,如果有一天他发现了,我该如何轻描淡写地一笑而过。
八年,两千九百多个日夜。我像一只勤恳的蜗牛,背着这个沉重又甜蜜的壳,小心翼翼地维护着他的骄傲,维护着我们这个家的安稳。我以为这个壳会一直陪着我,直到我们老去,直到它风化成尘,无人知晓。我甚至演练过无数次,如果有一天他发现了,我该如何轻描淡写地一笑而过。
林语菲说出“我们分手吧”这五个字的时候,窗外的阳光正好,透过没拉严的窗帘缝隙,在她脸上投下一道明晃晃的光斑。
扳倒所有政敌,坐上女帝之位那天,谢晚莺屠尽了所有曾与她为敌的人。
这种颜色,看久了,会让人觉得整个世界都褪了色,只剩下一片空洞的白。
门铃响的时候,我正窝在沙发里,给一个客户的设计图做最后的微调。
我姐,林薇,一向看重“条件”。今天这个,介绍人王阿姨说得天花乱坠,什么“踏实肯干的潜力股”,落在我姐耳朵里,恐怕就自动翻译成了“没钱没车没房”。她之所以肯来,纯粹是抹不开王阿姨的面子。